绿光忽然爆发,炽盛而肆虐地在荒原上蔓延,几乎要彻底穿透这片阴沉的雾。
大地上的少女弓腰抱膝,乌黑浓密的长发不断蔓延生长,从末端却变成了棕色的藤枝,繁繁密密地将她裹紧,化为了一枚木茧。
她以婴儿蜷缩在母体羊水中的姿势,被保护在核心。
垂落在地的木藤仍未停止生长,触须疯长,朝着爬行接近的异形者凌厉飞去——
绿光灼痛了女异形者的眼睛。
就在她闭眼后的瞬息,疯长的木须也猛然刺穿她的三个心脏。
她吐出一口口蓝血,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妹妹。
愤怒,悲鸣,万千次挣扎。
最终仍被无数藤蔓如裹尸布般越缠越紧,化为一具死不瞑目的僵硬尸首。
藤蔓杀死了女异形者。却也被蓝色的血液所彻底浸透,汲取了异形者的扭曲、绝望与恐惧。
木茧中的少女仍在沉睡,烟眉轻轻蹙起,又露出了伤心的表情。绿光渐黯,胸前的月光石失去了光源,仿佛也蒙上了一层灰尘。
……
“听说她的钢琴又拿大奖了。”
“也是没谁了。又漂亮,又聪明,家境又好,学校里的男生都喜欢她。”
“害,都是命。谁让人家会投胎,又吃了基因红利?”
“感觉简直完美得像个假人啊。”
“大小姐嘛,就是这样啦。哈哈哈,明儿去东门吃新开的火锅不?我刚买了张券……”
沈烟烟望向走廊不远处形形色色的灰色人影,仿佛无形罩着一层雾。她感到一种莫名的隔绝。
她走出校门,独自撑着一柄伞,沉默走向雨中司机的车子。
少女又将视线转向车窗外滂沱的雨幕。看着人们因为渐大的雨势,同样被雨伞和屋檐、车子等各种容器困住。
很快回了家。
三层的楼房空无一人,地毯柔软得在上面跑步也不会发出声音。少女越往上走,唇角的笑意也挥发得越快。
眼眸一路四处寻觅,也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。
直到来到兄长的房间,空空如也。
沈烟烟往前一扑,整个人趴在深蓝色的丝绸床单上,又不甘心地滚了两圈。
好不容易放假啊……哥哥怎么还没回家?
要给哥哥发消息吗?
她今晚也想和哥哥吃小火锅啊。
少女扯来一只枕头抱着发呆,曲腿坐在床上,低头思索着吃什么好。却不知什么时候门被推开,湿润的感觉舔上她敏感的耳垂,让她惊叫出声。
手握住了她的嘴巴。
熟悉的纹路和气息让她浑身如触电,又软下来。
少女的杏眸犹如一掬被揉碎的荔枝水,盈盈地颤动。瘦弱的肩膀才下意识蜷起,就被身后的男人扯着纤细的手腕,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。
……是哥哥。
沈遽的另只手抚摸到少女的双腿之间,隔着布料,沿着一条凹陷的细缝,时轻时重地摩挲。很快探到了一点湿润,手指从边缘伸了进去。
明明是以前会给她读童话书的清朗嗓音,此刻却低沉无比,掺着劣与欲:
“在等我?这么容易就湿了?”
沈烟烟无力地哭喘:“唔……”
她忍不住随着裙下手指的动作发出一声声低吟,大脑已经成了浆糊。哥哥怎么会说出这样色情的话,对她做这样的事?
更可怕的是她浑身软得厉害,竟丝毫没有反抗的心思。
“舒服么?”
沈遽用舌尖舔她泛红的耳廓,细腻的脖颈,在后背烙下湿热的吻痕。
手同时更过分地揪住那颗嫩蕊,夹在带有薄茧的手指间来回拨弄,挑逗揉捻。
可是,的确是……是舒服的……啊……
衣物被丢在床下,及肩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少女的侧脸。
偶尔几声细弱的呻吟,又被窗外的雨声所遮掩。
整个人被沈遽强制摆布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,腰如月牙深陷,双手被捉在背后,像只发情的猫一样高高拱起臀儿。
有什么凶兽一样的东西强硬地抵在湿漉漉的穴口,蓄势待发。她无助的声音在发出的瞬间,又在喉口被戛然吞没——
被亲哥哥插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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